东西啊。”
之前为了明瑶和朱清然二人的事儿,兆笙楼曾被江北州各大掌柜邀请去唱过戏。
文家人身为江北州的名门望族,自然也是去听过的。
只是后来想再听,却一直也没抢到票,票都被江南镇的人包圆了。
“这戏票,不过是对外来人来说,才是稀罕的东西,对江南镇的人,那不是随手就能买?有什么好高兴的。”文老太爷不屑道。
这就跟江南镇的鱼虾瓜果一样。
在别的地方不好买到,但在江南镇,只要来一趟小荒村,什么都能买到了。
所以他并不觉得,祝江江多有诚意。
“这戏票,对祝姑娘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她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因为……”
文无双故意拉长声音,吊四人的胃口,“因为祝姑娘就是兆笙楼的老板,兆笙楼的戏也是她写的。”
“什么?她写的!”
文家人四人瞪大了眼睛,“她、她不就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吗?怎么会……”
满身铜臭?
文无双简直想笑,他们文家不也是满身铜臭吗?哪来的资格说人家。
“阿爹,人家祝姑娘可不止是会做生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