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难。”他实话实说。
“那江南镇呢?这几天街上全都是卖柴的,你知道吗?”祝江江没有接他关于裴祭的话题。
裴祭能不能回来,她不强求,而且当下的情况,她希望他不要回来,太危险了。
说到这个问题,周凉不禁扶额,一副头疼的模样。
“才解决了吃的问题,穿的问题就又来了,在下就是神仙,也扛不住这般天灾啊,衙门只能鼓励百姓们自救了。”
祝江江:“干嘛搞得好像很水深火热的样子,我们江南镇有粮,不至于捱不过这个冬天吧。”
要是搁以前,这场寒潮对江南镇就是致命的打击。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江南镇是朝廷特批的承包式试验田地区,今年百姓们粮食丰收,又无需交粮税,撑过这个冬天,对江南镇来说,不难啊。
百姓们冬日不种地,除了冷一点之外,基本不受什么影响。
要说损失,她才是最倒霉的那个吧。
周凉叹气摇头,又掏了样东西出来给她。
那是一方牛皮制的软布巾,手感非常好,拿在手上跟手摸在水里的感觉一样柔软。
牛皮方巾上有字,还有数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