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吃了。
“真是抱歉，让你看见小女如此形象。”
“皇甫老爷客气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辕少请直说。”
“小萤她……”
环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辕祈夜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唐突了。”
“没事。说来惭愧，是我没有照顾好小萤，因为前两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小萤的智力便只停留在三岁孩子的阶段。”
“那没有找人来医治吗？”
“当然有，可是他们说这要顺其自然，说不准有一天她就会自己想起来，我倒是希望她永远不要想起来……”后面的半句话，皇甫枫说的很轻很轻，但辕祈夜依旧还是听见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