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祈夜靠在车椅上,一手拧着眉心,很累的样子。陆暻天透过后视镜见到辕祈夜好像很累的样子,便问道:“堂主,需要去医院吗?”
辕祈夜没有回答陆暻天的问题,而是继续闭着眼睛揉眉心,就在陆暻天以为辕祈夜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了,“不用,会老宅。”
“是!”
陆暻天送辕祈夜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天知道他在夜色酒吧里喝了多久,喝了多少。辕祈夜下车时感觉身上很热,眼睛晕眩了一下,身子没站稳,扶住了车门,陆暻天见状,道:“堂主,需要我扶你进去吗?”
“不用。”辕祈夜重重的将门关上,步履矫健的往屋里走去,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差一点就摔了、喝了很多酒的样子。陆暻天见他这么棒,也就不操心了,启动车子便开走了。
辕祈夜才将家里的门关上,便觉得身上像火一样烧,很热很热,心口像有数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他步履凌乱,走的东倒西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矫健。
“该死!”一定是刚才那个女人的酒有问题!
辕祈夜想回到房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不觉间走向了佣人房间。辕祈夜扶着墙,走的东倒西歪,最后他支持不住摔在地上,手把放在楼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