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弱,就是很多时候过于感性罢了。”
“你说她坚强的可怕这点我倒是赞同。”
不然他也不会破格把她提上来。
“好吧。再说段然。”
“你的女友去世了,你不难过,你的好友去世了,你也不难过吗?”
“难过?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死亡。如果他不痛苦,我为什么要感到难过?”
“哦?”
“知道关于死亡的两个对立解答吗?”
“一种说法认为,死亡即是意识的消灭,另一种截然相反。”
“没错,另一部分人认为,死亡是心灵到达另一个世界的历程。”
秦泽此刻露出来有些嘲讽的表情,似乎想笑。
“段然就是这种说法的拥护者,所以我有什么好难过呢。”
毫无同理心。
连战不明白这人是怎么和段然成为朋友的,又是凭什么成为近些年来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的。
“讲一些你对他的了解吧。”
秦泽皱了皱眉,似乎很意外连战为什么这样发问,不过他还是很快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们是朋友,算是和的来。不过大约一年前左右,”
“他开始变得很奇怪,他开始向我打听林雪的事情,开始我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