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他异常冷静的处理着自己被分配到的任务。
“不错呀 我以为你怕尸体的。”
“我只是晕血而已。”
段然头也不抬的继续着手中的工作,他一个人被分到了一间单独的工作间,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台唱片机,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舒缓的音乐。
“你放着音乐不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害怕?”
“怕?别用你不擅长的领域去揣摩别人啊。”
段然终于停下来手中的工作,看着叶问薇笑道。
“不过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敬畏,师姐你呢?”
血液的流逝总会让他担心生命的流逝,不过最近几年他有些想开了,恐惧也变成了敬畏。
这慈悲的大自然,当我们看着地上的毛虫,蜕变成美丽的蝴蝶;水中的蝌蚪,变成能跳上上陆地的青蛙。这是生物的成长?段然觉得这是生命的转化。那我们人呢?当我撇下肉体,我们的生命将怎样延续,转化成怎样的存在?
怕吗?段然很少称呼她为师姐,也正因为他如此正式的称呼,叶问薇头一次认真思考这个一直以来被她忽视的问题。像大部分医学系学生一样,在她第一次踏进解剖室的时候,即便那是她亲人尚在,自己本身也和死亡有着看似遥远的距离,可她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