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厚着脸皮跟在了后面,段然扭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上面走去。
林雪终于知道段然为什么没有赶她走了,因为他刚打开自家大门就面朝地栽了下去。
林雪看的不自觉摸摸自己的鼻子,天啊段然那优越的小鼻梁直直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得有多痛啊。
不过她没想太长时间这些有的没的,她上前摸了摸段然的额头,烫的吓人。
身体怎么这么差,前两天刚发烧,这两天又生病。
不不不,林雪想差了,他只是一只没有好而已。
林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段然拖到床上,谁能想到段然居然能有那么沉。
林雪觉得她应该给病号煮点粥,但她林雪是什么人。
出的了厅堂,上的了战场,可,就是下不了厨房。
于是她只能烧了一壶水,然后偷偷把那口糊的洗不出来模样的锅藏到橱柜的最里面。
段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乖巧的搬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着的林雪。那眼神好像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才罢休似的。
“你……”
怎么还没走。
“我没带钥匙,酒鬼不在家,我妈没空接我,外头太黑了,还下雪了,我害怕。”
见段然要开口了,生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