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林雪在脑中斗争片刻决定悄悄跟上去,因为这家伙从不上药,不去医院也不去医务室,林雪担心这一次他直接摔趴在地上。
段然只觉得身体沉重,一个不注意就会不自觉的向一边倒去。
他看到林雪悄悄跟在身后,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只是他现在没心情去多想了。
冬天的太阳总是跑的很快,当林雪跟着段然下公交车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段然的家实在是偏,这导致他们做了快一个半小时的公交,也就是说这家伙每天早上都要在六点半以前出门才能在上课铃响起的时候踩着点进入教室。
不过林雪觉得段然的话其实迟到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这家伙学习很好,别说老师不会赶他出去罚站,估计连每天早上站在校门口穿着一身粉红色T恤的胖主任也不会罚他俯卧撑。
林雪本以为下了车很快就能到段然家,结果她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林雪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站牌,她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女子监狱,林雪曾经来这里探望探望被自己送进去的一位犯人。
就在林雪想着关于那位故人的事情的时候,他们走进了一个胡同,两旁都是破破烂烂的四层筒子楼,让林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