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季衍闷哼着,把温软一条腿架在他手臂上,充血的龟头开始在温热的内壁搅动,研磨。
本来阴茎没有深入花芯,就是一阵难耐的折磨,此时季衍刻意的慢动作,让温软身体颤栗的差点痉挛。
“嗯,你……”
温软无力地仰躺在季衍怀里,湿漉漉的水眸仿佛能溢出泪,迷离空洞。
极度空虚的阴道喷出一波又一泼骚水。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穴里又痒又难耐,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根热乎乎的肉棒解痒。
再得不到那根按摩棒,温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着男人的面将自己手伸进去自慰?
被痛苦折磨的温软真等不及了,呜咽着环住季衍宽厚的肩膀,一只手猛地擒住他正专心致志工作的肉棒,硬往花穴塞,流着水的骚穴咕叽咕叽张着嘴,迫不及待要把这根驴货吞下去。
季衍被夹紧,卡的差点拔不出来,闷哼了一声,出了声。
嗓音沉闷,暗含怒气,“做什么?”
声音低沉磁性,耳朵都仿佛要怀孕了。
呜呜呜……
可处处都好的男人,为何是个绣花枕头?
温软眼泪直往外冒,漂亮的眼眸雾蒙蒙的。
“我没……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