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
温软乌黑发亮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圆，像炸了毛的小猫咪，亮出了她的猫爪子，“我没刷牙，可我的嘴巴臭吗？臭吗？你说臭吗？”
说着，温软一下子啃在季衍的嘴角，差点把他唇咬破，温软却只关心一件事，“姑父，臭吗？”
软软的唇，满是香甜的味道，季衍不动声色地张嘴含了下温软的唇瓣。
温软没反应，依然吱吱唔唔地叫：“姑父，臭吗？你张开嘴巴，我把舌头伸进去，你感受一下！”
季衍不免哭笑不得，他自然没听温软的张开嘴巴，只舔舐了几下温软娇艳的唇瓣。
尝尽了滋味，才退开，肉了肉她的后脑勺，“不臭！”
他只是一大早被亲，有些不适应。
温软哼哼唧唧，火气似乎还没消，扒拉着季衍的肩膀，小嘴巴去咬季衍的耳朵。
季衍偏偏头，躲开了。
他受不了耳朵被啃咬时酥麻的感觉，会出事的！
“你乖，该起了！”
温软捧着季衍的头，不让他动，哼哼着又去咬他的耳朵，“姑父说我，我要咬你！”
耳朵受袭，痒的季衍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鼻息也渐深，“温软！”
“软软啦！”
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