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是某个分手现场的前奏。
是季明越先开的口，但不是她以为的分手话题。他温和的磁性嗓音携着海风的咸湿味道飘了过来，“你会经常来这里吗？”
叶可云诚实摇头，“很少。”
季明越点点头，似乎她的答案也不是很重要，接着道：“我经常来，一个人。”
叶可云开始在脑海里描绘，一个少年独自走在这条滨海步道上，身边的人大都是和伴侣同行的情景，莫名的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季明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叶可云很难见到像这样，他的脸上没有带笑的时刻。他看着前方，又像是透过了人群，看向未知的地方，“你看，年轻的情侣总是那么多，但年老的又那么少。”他敛下眼睫，一并敛去了眼底晃动的光泽，“是不是很多人，最终都走不到最后呢……”
他的声音也淡淡的，像风一吹就能散了。叶可云觉得心随着他的话语一紧，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弥漫在心头。
她张了张嘴，说不是吗？她又有什么立场替别人回答这个问题呢，总有人走到了最后，也总有人走到半路便分道扬镳，至于哪一方数量更多，她是不知道的。
但什么也不说的话，看着青年沉浸在好似融入天际垂落的夕阳的氛围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