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有辨识度。钱菲瞬间就知道是谁。
这位前辈在她刚入职的时候还为她提供了一些帮助,私下经常想约她吃饭,后来钱菲不大习惯这样的热情,就有意的疏远了。这位前辈感觉到了也没有再找她。
“哈,谁知道呢?”回答她的是另一个女生语气轻浮,带着无尽的暧昧。“那天我看到她从郝总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会上就宣布了名单。关上门,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钱菲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手脚冰冷。
一般来说,为了避嫌,如果不是重要的谈话,门都是敞开来的。而钱菲恰恰是因为要送礼心虚,进去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带上了。
后面的话她听不太清楚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回到了工位上。
原来平日里和气的同事背地里会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对你的恶意。有人眼红是正常的,但是这种恶意的揣测和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却是她没有办法接受的。
她没想到,对女性最大的迫害,竟然也能出自在女性身上。
晚上程逸回到家的时候浓浓的一股啤酒味。循着味道闻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他这个二房东明明就不会喝酒,怎么就搞得整间房子乌烟瘴气的。
他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