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以为她只要慢慢地偷偷地吃鸡巴豆腐就不会被察觉,但是醉鬼的判断和正常人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她没有醉的话,她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胆大包天到要扒程逸的裤子。
程逸握住了钱菲不讲道理的咸猪手,趁着她松了力气终于把粘糕从身上扯了下来。
钱菲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眼见地就要往地上倒,他不得不改为主动去扶,从她手臂下穿过总算把人给架起来了。
程逸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子扶着一个一米六几的小姑娘竟然还有点吃力。
钱菲哭的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而他背后的衬衫已经湿了一片,难受得程逸的洁癖症发作,声音不由自主就提高了,“好好站。站直了。”
“凶人。”钱菲眼眶迅速湿润,嘴一瘪,跟个小孩似的一言不合就准备开始要掉眼泪。
这是喝了多少的假酒啊?性格变了连智商也跟着降低了?
程逸此刻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天真无知的小昆虫,一不小心撞入了未知的洞穴,结果里面住着一只休眠的蜘蛛精,一醒过来就用密密麻麻的网把他缠住了。
小蜘蛛还跟个钻头似的拼命地往猎物怀里钻,“要抱抱。”
程逸叁岁的外甥女也是这样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跟前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