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头皮也发紧。
人不可貌相,平时看着单纯到不行的人怎么这么会撸,程逸一边享受着一边崩溃,好比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突然蜕下了那层皮,里头实在长满了坏心思。
钱菲玩了几把就乏味了,而程逸才刚刚开始进入了状态。醉鬼没有了耐性,气急败坏地说,“怎么还不行啊。其他人都是咻一声就喷水了。”
程逸难得地被梗了一下,暗想着钱菲以前见的都是什么银样蜡枪头。
钱菲口中的咻一声,其实是片子只将喷精的画面剪了出来,就让她以为,摸一摸撸一撸就会出来了。
“啊,我知道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钱菲爬起来,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弯腰低头凑近后,皱了皱鼻子,“不行,臭臭的。要洗干净才行。”
捂了一天下来,还是有异味,这和钱菲所期待过的并不一样,所以她不能忍受地推着程逸去卫生间洗澡了。
衣衫不整的程逸看着门外盯着他的女人,心里头纠结了好一阵子,他无法确定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在借醉装疯。
“钱菲,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钱菲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如果她能迟疑半秒,程逸反而就不信了。这样不假思索的动作反倒让他认为钱菲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