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刘妙曼一个电话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她——“你对贺亨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改了合同?不答应给一个亿了?你特么给我解释清楚......我快疯了!”
刘妙曼非常凶,凶得林觅瞠目结舌,等她吼完,她才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跟他说,你们现在是怎么了?”
精通法律的二哥刘正昆今天上午仔细研读了贺亨方做过细微修改的合同,发现一条“特殊”的便皱起了眉,探问:“贺先生的意思是?”
贺亨的代理人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贺先生的底限,一贯如此,不会因为谁,什么项目而改变。”
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贺亨是有钱,想找地方玩,也不轻易任人宰割,所以这一个亿并不是他必须履行的义务——合同上有注明。
刘妙曼虽飞天走地般生气,但先前也算接受了亲哥哥授予的心理准备,不可能放弃,便爽快地签下了合同。其实她与刘正昆初出茅庐,都想在家里的长辈面前搏一回出彩,无论怎的,也会死死耗着这块肥田。
于是贺昆当天就联系了财务,打来两千万现款。
至于余下的八千万,他没说什么时候给。那么“催账”将会成为刘妙曼头疼的事了。当然,还有林觅。
林觅不懂商场,但她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