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家人做好心理准备,以及请律师向对方家人索赔。这已经造成了很严重的刑事责任。
另外,林觅的继父是第一个听说这件事的,却听岔了,以为是林爸把人打了,对方家里人要向他这家索赔,他便有多远跑多远了。
林妈不断哭泣:“囡囡,囡囡!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你爸接出来,叫保外就医?我想看看他,他就算真有什么好歹,我们也该见他一面啊!你让你男朋友想想办法,他不是大老板吗?一定可以帮你的......”
办法?还有什么好办法?林觅固然心急,但也得告诉她现实:“不,我没有男朋友了。你不知道吧?是你的好儿子去我剧院那里造谣,说我有钱的男朋友虐待我,他听见了觉得没面子,然后甩了我。我现在工作也没了,过了年得重新找。”
林妈的面色变得死灰,跺了跺脚又大哭起来,“那死小子!他怎么那么不懂事呢?你看你现在工作也没了,也没靠山了,没钱了,你爸又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啊?你说,我一头撞死算了!”
林觅疲劳地闭了闭眼。她母亲就是这样的市井小妇女,眼皮子浅,当初她父亲坐了牢,她没到半年便改嫁给了家里有点小钱够挥霍的继父,说是带着女儿日子不好过,要投靠一个好的。结果呢,继父好吃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