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呢?刘正艳都对她说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林觅把从妈妈遗物中清点出来的值钱首饰和若g现金都给了外公,之后便回了城市。
公寓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她还能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续住也可以,毕竟她手上有一百多万,安定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她打算过年以后再去找剧团表演,让自己忙起来,忘掉母亲带给她的伤痛,然后她会等父亲出狱,给他些钱让他去旅游散散心,之后看他意愿,是回老家住还是住养老院都可以。
她一步一步地计划着,也一边空虚难过着——她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尤其是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戴孝期,她谁也不想理,刘正艳也不理,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抱住膝盖发呆,偶尔哭泣,想着:我好无助。
也是时候该坚强、了。她的前半生是那么不光彩,总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从平凡到攀上高枝,过上富庶的生活,再跌倒在原地,一无所有,就连家人也离她而去了......
她悲伤地对刘正艳说:“我快奔溃了,太多事让我接受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冷静,让我一个人慢慢熬过去吧。”
于是刘正艳也没找她了。
他算起来挽留过她两次,一次是“你回来住吧”,另一次是“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