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幻影,却被并无一丝力气可以驱动,他的力量好像都用于延长自己的生命以见他最后一面了。
“蓁……蓁蓁,是…是你…吗?”那最后一字的尾音将沉荟蔚的心搅得七零八落,再也拼凑不了,她伸出手握住赵和煦的手,那种冰凉与尸体无异,她瞧见赵和煦的脸庞似乎有笑意,终日无神的眼镜里终于走了些神色,神色里有些惊喜与喜悦,他似乎忘了他之将死,只记得沉荟蔚终于来了,以着他妻子的身份来到江州。
而这时卓影默然的端着药进入,打断了两人,“王妃,殿下该进药了。”他意欲上前亲自服侍赵和煦喝药却被苓羡夺走了药,他一顿,看了眼苓羡又将目光投向沉荟蔚,问道:“王妃何意?”字字冰冷。
“殿下的病当是箭伤吗?全部来由统统说出!”
这时他倒没有忤逆,“殿下所中的箭伤虽深但并非要害,可箭上有毒,太医们以及各地的医者都未见过此毒,皆束手无策,只能靠着药物拖延寿命。”
毒……
即是毒,则必然好处理。
她挥手命卓影退下,犹豫片刻他一弄还是听从了命令,退出殿外。
看着那瘦骨嶙峋的脸,握着那冰冷透骨的手,她伸出手,抚了抚赵和煦的眉,温柔地问道“阿煦,你可还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