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很晚了,晚安。”
纪蔚澜制止了她。“蒙蒙。”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样很奇怪。”他仔细回想了下,“前两天我要抱你,你也在回避,到底怎么了?”
蒋蒙一直沉默,听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地哄着自己。
自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纪蔚澜对她几乎予取予求,她要什么他就几倍给予。以至于都忘了他原本是个多么冷情冷性的人——直到看到了那瓶避孕药。
蒋蒙心里还是藏不住事,叹了口气。
“纪蔚澜,其实有时候哪怕你后悔了,也不必强行拖着我。”她咧开嘴苦笑了下,“你实话告诉我,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觉得我可怜。”
“没关系的。”
“你这个小傻子。”纪蔚澜在那边无奈,“又胡思乱想了。”
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呢?
怕的人明明一直是他才对。
蒋蒙觉得他还在敷衍她,索性和他摊了牌。“纪蔚澜我看见了。”
“书房抽屉里的那瓶避孕药。”她叹了口气,“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到底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吃这种东西。我明明告诉过你我想要个孩子的,你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