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留在教室打扫卫生,擦完各处台面和外面走廊的瓷砖之后,绵姐开始了和白板的斗争。
说起来就很无语,在换成现在的生物老师之前,绵姐真的一直没想通这白板设那么高到底是给谁写字的。就好比现在,柳绵望着顶上碰都碰不到的几行字,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然,教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原来谢应寒也还在学校,他走进来站在门口,看着柳绵伸着手踮起脚一跃一跃的。
柳绵被谢应寒看得有些尴尬,转身对上他的眼神,然后把白板擦往他的方向伸了伸,小声喊他:“谢应寒。”
他站在那看着她半天没动,柳绵等的有点委屈:“明明大家一起值日的,”
“嗯” ,柳绵刚开口,谢应寒就走到了她身边,看了眼及时吞住下半句的柳绵,伸手来要她手里的板擦。
看着伸到身边来的大手,绵姐深感身高压迫的抬头飞速跟身侧的谢应寒对视了一眼。有些气他故意晾她这么久让她尴尬,柳绵抬腕作势要重重一打,却还是把板擦轻轻地放在了他手心里,然后赶紧走下讲台逃离这个氛围奇怪的地方。
等到谢应寒干完活离开,大气未出看完了整场的周纯像得了氧的鱼儿一样瞬间活了过来,一脸磕到了的表情坏笑着逗柳绵: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