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绵:“是他自己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应寒!你干事能不能有点轻重!”
谢应寒修长的手指卷着柳绵的长发,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从唇角吻到颈边:“咩咩,我说过的,不要跟别的男生走的太近。我已经听你的话,忍了他很久了。”
柳绵仰了仰脖子,抓上他的衣领:“我说了我来处理,你是真的想在档案上留个处分记录吗!”
谢应寒一路亲下去,边扯了领口的蝴蝶结解着柳绵的衬衣扣子,边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咩咩你最好对他狠心一点,我已经生气了。”
野兽叼着猎物的细颈,牙尖抵在它们鲜热的血管上。
柳绵喘了一声,按住谢应寒试图往下的肩:“去拉窗帘!”
谢应寒扑哧一声胸腔颤动,看了眼那边一整面落地窗的墙,一口咬在柳绵发红的耳垂上笑她:“学霸怎么还担心这个,玻璃外面又看不见我们。”
倒是从画室里面看出去,苍绿的栀子丛前,步道一直延到了学校湖心的六角亭里,风景极佳。
柳绵一把把谢应寒推到墙边,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说了我不习惯!”
谢应寒舔了舔嘴角被她咬出的血,手从柳绵校服的上衣摆下伸了进去:“这么多次了,咩咩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