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甩甩手,也不怕疼样,道:“这伤不过是面上严重些,等雨停了我带你出去,事情结束后再安全送你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钟华甄知道他不吃那一套,“我不能去,如果让母亲发现我不在屋中,追查到我随你出去,我定要被罚。”
“被罚?”李煦哼声站起,一身单衣还算干净,“我倒是挺想看看长公主知道你早早便和婢女鬼混的样子,看她能把你罚成什么样。连卑贱的下人你都能答应,现在和我出去一趟难为你?”
钟华甄心中一叹,她在他那里抄的清心经还没抄完,她以为自己病了一场,他早就把事情忘了。
李煦是说到做到的性子,钟华甄实在不是很明白自己最近到底哪里惹到他。明明冷战后和好时还好好的,把婢女这件事说开后,他反倒愈发喜怒不定。
那事放在世家之中也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连魏函青房中都有几个专门伺候的婢女,她有一个,不算过分。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做什么?”钟华甄拉他手,让他坐下,“我听说章台路一带早就封路,旁人胆子大敢去相好的,也只能找巷子小路,你要是也有看上的,实在没必要带我。”
李煦小时候看重她识趣的性子,带她做各种顽皮事,但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