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临幸她婢女时也有错觉,上次让她叫两声,也实在是心痒得厉害。
事实上,他觉得钟华甄也梦见过他。
而钟华甄耳朵嗡嗡的,连他在说什么都没听清楚,只是闷声道:“你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再叫我。”
“吓哭了?”李煦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他皱了眉,“你婢女对你做的是什么?是过分的事?”
“你不要再问我这种东西,我以后再也不同你一起出去。”钟华甄觉得自己以后再同意跟他出去,自己就是个傻子。
“不问就不问,下次又不去这种地方,”李煦见她耳垂要滴血般,轻轻摸了摸,觉得自己手都烫了,眉皱得越紧,“你耳朵好热,我手都要被你烫到了。”
钟华甄咬唇道:“那你别摸不就行了?”
“真是臭脾气,”他嘀咕句,“你来珍宝阁这么久,若是不挑一些东西,长公主可能会觉得你是来见我,我专门挑了一对红宝石耳坠,是珍贵稀奇物,花些功夫挑也正常,你拿回去赠与长公主。”
钟华甄深吸口气,攥紧他胸口的衣服,让自己冷静下来,“母亲在家着素服,不喜奢侈物件。”
李煦也没当回事:“若长公主不想要,你便自己留着,这是我的东西,要是被我发现你随意赏给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