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好心帮他解了围道:“我从不碰酒,母亲用不着担心,他们是好友相聚,分别后再见得是几年后,我先走一步也没什么。”
长公主朝里边看了眼,退回马车中,道:“我出来买一些东西,你既要离开,那便上来吧。”
钟华甄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有数。长公主此行前来,想必是觉得自己出来目的是为了见李煦。
她下了台阶,踩凳上马车,南夫人在后头扶住。
钟华甄突然想起什么,手虚扶马车边,转头对魏函青道:“劳魏公子招待,你既然已经向我赔过罪,以前那事就一笔勾销吧,不用再提。”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一笔勾销也罢了,免得李煦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
马车里还坐着个长公主,魏函青就算什么都没做,也得把事情应下。
等她们走后,魏函青摸着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对旁边小厮道:“钟华甄也算神人,我每回见长公主,都觉得她眼神快冷得什么冻人样,只有他次次面不改色,也不愧是母子。”
小厮回他:“钟世子性子好,长公主应当也舍不得说他。”
“她那性子能叫好?”魏函青手指着马车,想起里面有长公主,又收了回来,“那我岂不是神仙性子?”
钟华甄性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