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专门跑来同她一行沐浴,他爱玩闹,不代表这种时候也会玩。
南夫人显然也是钟华甄那么想的,京城不盛行同浴,即便是玩情中趣事,被人知道也会视作不检点,世家贵族都有那么点心气,还没落魄到同人共用一浴。
她拿开门栓,开门就看见穿单衣披外袍的太子,手里还端一个木盆,放着衣物。南夫人心道不好,忙要把门关上,被他抬手挡住。
李煦奇怪看她问:“你要干什么?”
南夫人额上急出了热汗,心就像跳到了嗓子眼一样。李煦却没管她,直接进来了,还把她推了出去,把门重新闩上。
钟华甄听到南夫人在外面拍门叫打开,抬起头便看到李煦走过来。烛光映照之下,他的面孔比以前要硬朗许多,幼稚的少年气在慢慢蜕变,取而代之的是成长后的稳重。
她咽下口水,又往水深处坐下,问:“你屋里应该也有人备水,来我这做什么?”
“一个人在雷雨天跑到荒郊野外,你不怕我都替你怕,父皇让你来你就来?我上次去东顷山怎么就没见你听话过?”他絮絮叨叨,把木盆放在一旁,又直接脱下外袍,搭在花梨木架子上,解下裤带,亵裤也搭在上面。
钟华甄轻咬住唇,强迫自己把理智拉回来,她抬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