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还是派人查了查,发现真有不对劲。”
李煦身披昨日的银色甲胄,身形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骑匹高大白马,大手攥缰绳。
他没继续往下说,钟华甄明白他有应对之策,笑道:“我认识的人,只有你胆子是最大的,天不怕地不怕。听说三皇子最近在帮陛下处事,你有什么安排?”
“用不着担心,他有脑子,知道该做什么,反倒是你,怎么来送圣旨表个态都这么怕死,还把软甲衣给穿上了,难不成还以为我保护不了你?”
“……也不是,我来的路上虽走官道,但挂父亲的旌旗,来瞻仰的平民百姓不少,”钟华甄岔开话题,“这边的人怎么样,有的人说话我都听不懂。”
“都是本地人,”李煦也没继续说她软甲衣的事,“我在这待了也有半年,听倒听得懂,说却不太会说,每每出去都要带上名副将,怕听漏什么贻误战机。”
他突然让马夫停下马,骑马上前两步到马车门前,让钟华甄从马车里出来。
钟华甄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摇头道:“不行,我昨日才被折腾过,你不要强迫我。”
“若是让人知道威平候世子骑术连普通人都比不过,不仅是长公主,恐怕连威平候在天有灵都得训你一顿,”他跨鞍下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