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子今天一天都没出门。”
李煦皱眉道:“华甄脾气真是越来越臭了。”
他说是那样说,但还是忍着头疼起身去看钟华甄。
钟华甄那时已经起了,她在喝药,似乎没有理他心思,她甚至把他推出去,直接关了门,在门里平静同他道:“你若是不想要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喜欢你醉酒胡闹还不把身体放心上,若是绝交,想必我就不用再担心。”
李煦听得出她的认真,不同于以前的认真。
那天经过这个院子的下人都看到金贵的太子殿下在门外走来走去,挠耳挠腮拍钟世子的门,说我错了,华甄你开门。
钟华甄只道:“我昨日从厨房拿了条细荆,丢路上了,你要是真错了,自己去捡回来,要是没错,那就这样吧。”
李煦一听就不对劲了,丢了东西让他去捡,难不成是把他当狗使唤?这样对待大蓟朝太子,她胆子越发大了。
他冷声道:“钟华甄,你最好想清楚我是谁……”
“嗯,殿下以后不必找我,我明早便启程回东顷山,日后也不必相见。”
“……我捡还不行吗?”
……
交州的事情传得快,没多久各州都听说了。庆王不算厉害,但李煦年纪轻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