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整天没正经样的,鲜少有人能看到她恼羞成怒的表情。
长公主听到她的声音,依旧不愿意开口,她哭得更加厉害,就好像真的对不起钟华甄一样。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钟华甄同样也不清楚,等她哭得睡过去时,已经是晚上,屋里点着灯。
万大夫给长公主诊过脉后,掀帘轻步出来,对钟华甄道:“长公主脉象虽急,但并没有生什么大病,只是忧伤过度,好好养养身子就好了。”
钟华甄抱着小七坐在外屋的罗汉床上,她手指包有一块小纱布,典型的男人包扎法,只注重实用,她问看门的婢女:“太子殿下同母亲说了什么?你再仔细想想,要是真不记得,那太子走的时候母亲有什么怪异?”
婢女仔细回想,说:“长公主在大厅内与太子殿下见面,没让下人陪着,奴婢进去奉茶时,地上摔了两个碎茶杯,是长公主摔的,她脸色也不太好。”
钟华甄顿了顿,长公主一直看不上李煦,无论他做出多大功绩,在她眼里都是先皇后的儿子,张相的外孙。
但能做到当他的面摔杯子,气得恐怕不轻。
钟华甄心中疑惑更多,如果真的有那么气,那长公主怎么都不愿意对她说?
长公主以前再怎么样也会有一句对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