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完成,甚为愧疚。”
钟华甄的香囊现在还在李煦身上,时常能见到他佩戴,碰也不准碰,真当成是自己的东西。路老派人去偷过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是自己人直接被押送进官府,费了些力气才避着太子弄出来。
事情已经失败过几次,再来只会引起李煦的怀疑,这事便只能暂且安排下去。
但也正如钟华甄所想,李煦是个说话算话的,他大抵没想到这是什么药方,以为钟华甄常年佩在身上,至多也就是安神所用,从没往别处想过。
“暂时用不着担心此事,”钟华甄笑说,“太子手上的事很多,他还没那么清闲,专门派人去检查香囊里的药,不可能。”
李煦懂一些外伤包扎之术,认识一些药材,能帮人疗伤。对于他来说,这已经够了。若哪一天他拿这香囊去找人检查,钟华甄该担心的不一定是孩子暴露,也可能那时候钟家和东宫的关系僵硬到极致,连从前赠物也容不下。
路老拄着拐杖坐在一旁,对钟华甄说:“前几年一直不敢有大动静,怕侯府内的情况被人发现,这种时候打算前往青州,该是长公主知道了什么,老朽一直担心她会意气用事,幸好她是明事理的。”
他好像松了口,脸色布满的皱眉都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