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厉害,路过你时就觉熟悉,你回头看我时, 我便猜到了。”
钟华甄手微搭药篮,顿了顿,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他眼睛确实厉害, 她现在和以前不同, 连她自己都不一定认得出自己。
“你来这做什么?邓城是小地方,卢叔那里才是兵之重地,你去那里谢他就好,汉水确实是我让他们去的,但卢叔他是权衡利弊下做出选择,我不过是向他提了个建议。”
钟华甄一身杏衣干净整洁,她身子纤细,犹如旁人所说的风一吹就倒,当束带束住腰,又衬出几分胸线的突出。在京城时她几乎没碰和女子有关的东西,衣服穿得厚实,怕冷不怕热。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让你婢女离远些。”李煦看着她,让两个婢女退开些。
钟华甄抬头同他对视,猜他要谈的是自己为什么没回信,便把药篮给了婢女,让婢女退开一些。
李煦下马,将马绳栓在一颗矮树上,白马一路奔波,喷出鼻息。他伸手时,手臂露出一道疤痕,钟华甄还没反应,他就拉住钟华甄的手,带她往前边走。
她愣了愣,视线从他的手臂挪到背上,李煦好像又高了些,从后看他背影时,只觉像做结实的小山。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狂妄自我,钟华却莫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