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关心突厥的情况,”李煦顿了顿,手偷偷伸进她衣服里,抱住她光滑的腰背,让她贴紧自己,“我上次在战场上同乌黎交过手,他说你和他做过一夜夫妻,你是注定要嫁给他的,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一个两个都想我气得半死。就刚查到小七那阵,你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被别的男人欺负,他这次也乱说,当我好骗样。”
钟华甄莫名其妙道:“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
“这我当然知道,”李煦拧眉说,“你那几天昏昏沉沉,一直都是我在照顾,身子都是我帮你擦的,哪我没碰过?我弄到你胸口时你还轻吟几声,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实在怕弄疼你,我还小心翼翼地掰开擦拭,我不过是气他臆想你,下流之人,恶心至极。”
钟华甄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回复他,收回手捂住圆满的胸口,脸憋得涨红,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也挺能耐,不许再说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煦嘀咕,“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说,我是抓了突厥大将军尔伯力,不过他几天前差点逃了,看方向还是想往这里逃,我每次出兵进攻时都像全盛之势,乌黎一直怀疑帐中情况,尔伯力和他想法可能差不多,想逃来此处查探情况,可惜我早就派人紧盯住,他哪也没去,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