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草药敷,恐怕要好的慢些。”
    “那就用草药。”八爷果断道:“总是在家里养着的,慢些无所谓。”
    “只是府里现在没有,奴才明日得去药铺找找看。”柳大夫道。
    “那今晚怎么办?”八爷皱眉。刚刚脱鞋就疼了池小河一头冷汗,一点法子都不用,晚上只怕觉都睡不好。
    柳大夫也很无奈,他现在针灸也不敢用,火罐也不敢拔,实在是没法子。
    “臣妾晚上睡着不动就是了。”池小河道:“反正现在也难翻身。”
    “现在唯一缓解的法子,大概就只能是冰敷了。”柳大夫想来想去,勉强想出一个。
    大冬天的倒是不怕没冰。但这个天冰敷也是受罪的事。疼痛是缓解了,可也冷啊!而且这屋里烧了地龙,温度高,冰块没一会儿就会化。
    “这法子行不通。”八爷一想就否决了。
    讨论的最后还是无果,八爷也只得接受池小河强忍一夜的事实。
    “也许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池小河还反过来安慰八爷。她真正的芯子并不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这种程度的伤真不算什么。
    这会夜已深,八爷见池小河眼皮子又开始打架,也不再纠结,叮嘱柳大夫明日一大早就去弄草药,便叫了水,让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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