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觉罗氏轻轻笑了一笑,柔声道:“要说累,其实也还好。一直都是坐着。”
    “主子是紧张了吧。”房嬷嬷笑了起来,“一会儿贝勒爷来了,您也别太拘谨,今晚忍忍就过去了。以后就会好的。”
    舒舒觉罗氏一下脸红起来。房嬷嬷让她忍的是床笫之事。她也听额娘说会很疼。但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也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成了贝勒爷的女人。
    “嬷嬷,我不怕的。”舒舒觉罗氏带着羞涩道。
    “主子性情柔顺,贝勒爷见了肯定喜欢。”房嬷嬷笑着道。
    一旁的听琴和知画也笑了起来,“主子若是真紧张了,就先给贝勒爷弹一曲。您琴艺精湛,贝勒爷肯定喜欢。”
    “哎呀,你们,”舒舒觉罗氏只觉得脸越来越烫,瞪了听琴和知画一眼后道:“你们俩不许再说了。我饿了,要吃馄饨!”
    “奴婢这就给主子盛。”听琴笑道。
    大约是觉得“侧”字听着不舒服,三人很默契的把称呼都改成了主子。
    舒舒觉罗氏也不敢吃多,怕八爷一会儿回。只吃了小半碗就让知画去准备热水梳洗。
    “主子不等贝勒爷回来看看您今日的样子么?”知画问道。
    “贝勒爷今晚肯定喝了不少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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