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也不是怂恿主子现在就要争宠什么的,只是希望主子别一开始就自己打退堂鼓了。您是皇上亲赐的侧福晋,阿玛是兵部侍郎,得有底气!”
    “知画,你不去当先生可惜了。”舒舒觉罗氏打趣道。被知画这么说着,她心情真的好了不少。
    是了,是她自己心急了。进府前都是怎么想的?不管传闻如何,不管旁人如何,她得相信自己的判断。
    是争宠还是平安度日,都不是一朝一夕能下决定的。
    可当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八爷不仅没有踪影,也没让人传话时,舒舒觉罗氏还是坐不住了。
    “让人去门口瞧瞧,贝勒爷怎么还没来!”
    “奴婢这就去。”知画也心急了。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主子,您要不要抚琴?”听琴提议道:“若是贝勒爷正好来听到,肯定会喜欢的。”
    舒舒觉罗氏的琴艺不错,在盛京时家里的长辈特意请了知名的琴师教她。相比大多数只会骑马射箭的满洲格格来说,她的琴艺说是名列前茅也不为过。
    “嗯。”舒舒觉罗氏点了点头。她现在有些心浮气躁,抚琴也可以静心。
    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悠扬婉约,穿过院门飘向远处。
    和舒舒觉罗氏挨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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