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急了,“咱们主子可是刚进府,好歹前三日都应该歇在咱们院里吧!”
“你小点声,当心主子听见!”知画压着嗓子道。
“福晋果然不简单!”听琴气闷道:“亏咱们昨儿还觉得她不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主子才刚进府呢,她就把贝勒爷勾着不放!”
“要不怎么都说她是独宠呢!”知画道:“你看今日那两个格格和侍妾,显然是被福晋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这可怎么好!咱们主子昨儿可是没圆房呢!今晚贝勒爷又被福晋拖住了。这,这叫什么事嘛!”听琴气得忍不住跺脚,“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们俩站在这里嘀咕什么?”房嬷嬷突然出现,把听琴和知画吓了一跳。
“嬷嬷,咱们主子今儿可委屈坏了!”听琴忙道。
“不就是贝勒爷没来么!”房嬷嬷道。
一听房嬷嬷这口气,知画和听琴都愣住了。新人进府,贝勒爷都不来临幸,这还不委屈?
“你们可知宫里又有多少人一辈子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的?”房嬷嬷道。
一句话,说的知画和听琴顿时没声了。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们虽没在皇宫里待过,但房嬷嬷却待过的。她不是舒舒觉罗氏的奶嬷嬷,而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