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爷的。”赵仁宽应道。
既然八爷不回来,池小河便决定早些用膳。冬日天黑的早,孩子们也都睡的早。
可不等膳食送来,又有舒舒觉罗氏屋里的听琴过来求见,说是舒舒觉罗氏病了,早叫大夫去看看。
作为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便是直接让人叫柳大夫也是可以的。特意派听琴来,也算是对她这个福晋的尊重。
池小河一边派人去叫柳大夫,一边也准备跟着听琴一块儿去看看舒舒觉罗氏。
这位侧福晋自进府以来到还安安分分的。八爷去过她的屋子几次,不过除了第一晚,再没留宿过。池小河对她都没太深的印象。
本以为来了个家世不错又有才名的侧福晋,进府就要各种争斗,却不想到像个透明人似的,这让池小河还挺有些好奇的。
“怎么突然就病了?”去的路上,池小河便问了听琴。
“主子前两日就有些咳嗽,本是想着过两日就好了,谁知临到今儿傍晚竟发起热来。”听琴一脸懊恼的道。
其实她们有劝过舒舒觉罗氏早些叫大夫看看,但舒舒觉罗氏不肯,说是不想吃药,过两日就能好。
自家主子的性子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是最清楚。舒舒觉罗氏自小就怕喝药,每次生病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