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又是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哭笑不得的道:“侧福晋本就在咳嗽,还有痰症,哪能加糖,那不是雪上加霜么!”
“听琴,别说了!”舒舒觉罗氏急忙制止了听琴的再次开口,一张脸已经红透了。不知道是发热的,还是羞的。
池小河抿着嘴直忍笑。舒舒觉罗氏这个样子真像个孩子似的。
“喝完药吃个蜜饯也不行?”池小河问了一句。
“啊!”柳大夫冷不丁被这么一问还没回过神来,“也,也不是不可以。最多一颗。”
池小河看向舒舒觉罗氏一笑,道:“给你争取了一下,一颗蜜饯,应该能去去苦。”
舒舒觉罗氏完全没想到池小河竟然知道她怕什么。知道也就算了,不仅没笑她,竟然还帮她问大夫,也,也太照顾她了吧。
听琴和知画也没想到,一时间也愣住了。
池小河到没管这主仆三人傻愣愣地样子,叫柳大夫赶快写药方去,好让舒舒觉罗氏早点喝上药,先退热再说。
“便是喜欢雪景,也得注意保暖。这天冷得很,一不留神就受凉了。过不了几日颁金节还要进宫,你头一年进府,肯定要一块儿去的。争取早些好起来。”池小河叮嘱道。
“啊,是,臣妾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