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难受。这说明她们主子对贝勒爷的吸引力太差了。明明也一起下棋,还为贝勒爷抚琴,怎么就留不住人呢?要知道每次贝勒爷来的时候,福晋可从来没派人来请过。都是贝勒爷自己走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舒舒觉罗氏心里才难受,才会对着飘雪的窗口弹琴来抒发心里的情绪。
而且从这会看起来,福晋应该是个说话温柔,性情善良的人。若说是做戏,能做到这个份上也难得了。
所以听琴才会发出这种感叹来。
知画没吭声,但脸上的神情看得出来也是赞同的。
“兴许贝勒爷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舒舒觉罗氏也喃呢了一句。
她自己都有些意外池小河会对她的病上心。话语里的真心还是假意,她自认为还是能听出一些来的。有些话其实压根不必叮嘱那么细。有一瞬间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在家里被额娘念叨的错觉。
明明福晋也就比她大五六岁呀,为何会有长辈的亲切感?
“主子,也许您考虑换个方式?”知画此时开口道。
“什么?”舒舒觉罗氏一下没明白过来。
“和福晋交好,兴许贝勒爷就留宿了。”知画道。
这其实也是后院生存方式的一种。若是当家主母强势,那么取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