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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河同八爷齐齐回头,就见舒舒觉罗氏坐在地上,右脚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别着。一看就是扭到了。
“还能起来么?”池小河问道。
她们进宫都是穿花盆底的,扭一下会很严重。上次她就是这样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才好。
听琴和知画扶着舒舒觉罗氏起来,看着她右脚踩在地上稍稍一用力,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看来是不能走了。”池小河叹气。这都快出宫了,也不好再去弄个椅子什么的来抬,只能靠人背。
她侧头看了八爷一眼,就见八爷眉头紧皱,眼神里有几分不耐烦。
这大概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如果是喜欢的,这会心疼都来不及,只怕要亲自上手抱了。不喜欢就只觉得麻烦。
舒舒觉罗氏一看八爷的脸色就觉得心凉了半截。她脚腕疼的厉害,强忍着没吭声,八爷竟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赵仁宽,你去,把侧福晋背出宫!”八爷忍着气道。大白天的走路也能摔倒,左右还有丫鬟跟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仁宽心里也不爽,好好的就给他找个活。虽说这截路不远,但冬日里穿得多啊,背个大活人可吃力了!
可他一个奴才,心里再不情愿也不能说。八爷发了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