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是。”知画点头,“毕竟是来探病的。”
“听说她们一早都去了福晋那呢!”听琴撇嘴道。
“从福晋那来的?”舒舒觉罗氏蹙眉道。
“可不是。谁知道又说了什么。”听琴道:“您是侧福晋,这福晋却每次都把您撇开,还真是防得紧。”
这次知画没吭声了。她也觉得福晋处处防着她们家主子。
“还能说什么,肯定是管家的事。”舒舒觉罗氏苦笑,“我辛苦一场,什么都没捞到。如今眼瞅着就年底了,也不知道福晋是怎么安排的。”
“依奴婢看,福晋就是怕您管家。”听琴道:“毕竟您是侧福晋,一旦您管家,手里的权力大了,同格格、侍妾可不一样。”
“奴婢也这么觉得。”知画点头,“如今主子又扭了脚,福晋更好有借口了。”
“那也没法子。谁叫我伤的这么不是时候呢!”舒舒觉罗氏自己都觉得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点。平地走个路也能扭伤脚,真的是见鬼了!
“不知道贝勒爷今日会不会来?”听琴小声嘀咕了一句。她们主子进了这八爷府,病了一次,又扭伤脚一次,简直是犯冲。若是八爷都不来看一眼,那也太让人难过了。
舒舒觉罗氏一听这话,眼神都暗淡了下去。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