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纳喇氏又说了个事。
    “出去过几次?大约都是什么时间。”直郡王问道,神情也立刻严肃起来。
    “多是傍晚时分,回来都是夜里了。”纳喇氏道:“因是爷的人,臣妾也不敢问。只是守门的奴才给臣妾汇报,臣妾就记下了。想着爷回来还是应该知道的好。”
    “嗯。做的好。”直郡王点头。
    纳喇氏神情总算是松缓了些。她这个继福晋不好做。前头有个受宠的大福晋,还留了几个孩子,弄得她进府就给人当继母。如今府里还有个蒙古侧福晋,她这个继福晋就更难当了。
    这两年她也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就怕一个做不好惹得直郡王不高兴。今日能得一句“做的好”的夸赞,真心是不容易。
    这么一想,纳喇氏不禁有些心酸。她这个福晋也是做的憋屈。在妯娌间都显得没底气。
    “本也是臣妾应该做的。”纳喇氏这句话说的自己都鼻头发酸起来。
    直郡王并没注意她的情绪,又问了几句孩子们的情况,就要纳喇氏伺候他沐浴。他这一路奔波也累的很。泡个澡解解乏,也好再仔细想想太子这事。
    纳喇氏知道他今日回,热水是早就准备着的。而且对自己能亲自伺候直郡王沐浴,她更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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