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的话头儿认了秦艳秋为干姐姐,也恰恰地进了卫雷的眼里,到如今有了他这个福气,还能在这里招待起卫雷的客人来——他这边儿极重私隐,不会叫会所里的任何一个人坏了规矩,规矩坏了,他的生意也就没了,金客更是没有了。
他是个做生意的,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人脉。
他这边同秦艳秋要好,也晓得秦艳秋那需求,到是不自个亲自上,而是给秦艳秋寻了人——他还有一点节操,不会亲自去伺候人,不管男女都好,他这边儿只论钱,只论利益。“这是谁,你们见过?”他瞧着那年轻姑娘,最多也不过二十几岁,瞧着生嫩得很,就连挽着人走也走不好,瞧得还有些土气。
秦明生这一问,跟着他的人都摇头,表明就是生面孔。
“没见过,生面孔,”有人回答道,话才说完,他许是想起了什么,再补了一句,“约莫着可能远远地见过人。”
秦明生想揪着他问个清楚明白,可电梯都到了,他还得亲自去迎人。
他过去迎人,卫雷就淡淡地瞧他一眼,“客人们都到齐了没有?”
“到了,全到了,”秦明生巴不得别人都知道这事儿,“菜也上桌了,就等您了。”
是呀,那边饭局刚结束,这边嘛就还有个饭局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