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不寻常,他的双腿间高高隆起,里面似藏着要冲破裤子的力道,仅这么一想,她只觉得心上仿佛泛起涟漪,连带着叫她的身子也跟着难受起来,似空虚了,想要……
她觉得这个不对,真不对,忙又急急地闭上眼睛,可不怎么的,她脑袋里就钻入当年的情景来,舅舅抱着她,将她抵在墙上,她的背部磨着墙壁,身子挂在他腰间,被他腰间那吓人的性器一耸一耸地往上送,送得她几乎哭天抢地——这么荒唐的画面,到引得她微酥麻起来,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十分羞耻。
她又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了,手扯扯卫枢的手,“阿枢哥,你别这样……嗯……阿枢哥,你别这样,别这么对我……”
卫枢的手被她一扯,纹丝不动的,反而将她的手握住,挤压着她的手揉着她的奶儿,见她面上涨红似血,眼里竟是添了一丝苛刻,将她放下去,放坐在齐培盛的双腿间。她本就是被他分开了双腿,此刻,最柔软之处正抵着齐培盛隆起的双腿间坐下去,将他那处坚硬的热烫,隔着衣料几乎能将她烫得理智全失的那柄热烫被她夹在柔软处——
坚硬与柔软的碰触,令她被涌上来的一丝满足感给弄得嘤咛出声。
齐培盛只得硬生生地受了,受了这软玉温香,明知道卫枢的恶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