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卫枢从爸的身上掀下来后我就不行了。”
那一夜,是秦艳丽的耻辱,也造就了她对卫枢的戒备——在她眼里,卫枢是真疯子,连他的房间也敢闯,甚至还将她给掀下来,以至于她总会怀疑卫枢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将她跟个乞丐一样地拽起来摔下床,只是她没想到儿子当时也在,当时她吓坏了,又羞又恼,又不能对卫枢发作。
她脸色一变,“你当、当时也在?”
卫庄将腕间的手表取下,手表并不是新的,瞧着有些旧,甚至表面还有个刮痕,“是卫枢叫我看的。”
秦艳丽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上便狰狞起来,“该死的卫枢……”她许久未曾使用过的脏话都快骂了出来,面对卫庄的眼睛,让她下意识地闭上自己的嘴。
卫庄将手表放入抽屉里,极为珍视这只手表。
瞧他像是一点都不上心的样子,让秦艳丽心急不已,“可这没必要看心理医生呀,要让别人知道你看心理医生,叫别人怎么想你?别人会不会在想老卫竟然、竟然……”
这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在卫庄身上,他依旧神情冷淡,像是根本不在意她讲了什么,好像听到这样的话并不觉得惊奇,“怕我有病丢卫家的脸?”
“这是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