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坏了规定,我们是老师,是承担着教书育人的重任,如果我自个儿能不立身正,又何以去教我的学生,你说是不是?”
张窈窈立时竖了大拇指,“是,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么个道理。”
同事听得特别舒坦,觉得这学校里再没有一个人能比她知情识趣。
整个下午张窈窈都在反复看百年校庆的流程,在流程上又添了一点内容,再将流程拿给校长看。
校长拿过文件夹,“嗯,我先看看,要什么问题再讨论一下。”
张窈窈也没打算一次性通过,也不是她一个人负责的事,大伙儿群策群力的事,都是按着上面的意思,要将这学校的百年校庆搞得越隆重越好,更能突出学校的好处来,当然,还要有知名校友参与,让学校的校庆更加隆重。
她走出校长办公室,就见着过来的谢曾宇,视线很快地就收回来,似没看见一样。
谢曾宇脸上淤青一片,早上看上去还好,现在看上去就更夸张了些,偏他还若无其事一样,就顶着这张脸走在学校里,像个想揍人反而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且心里头像是在说着“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话——他非常恭敬地向张窈窈打招呼,“张老师。”
学生打招呼,她自然得应的,应过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