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来到她鼓鼓的胸前,将这对奶儿都托在手里,腿间直立立的那物儿就抵在她的腿心处,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舔舐了起来,直舔得她颈间一片通红,“吃药伤身哪,就不吃了。”
他这么说,她可不敢应的,况胸前叫的大手给揉得既疼又酥软,一时眉头轻蹙,“舅舅,疼……”
话还没应上呢,就让他隔着衣料给掐了把乳首,挣得她呼疼出声,到一瞧她,便是眼泪儿汪汪了——
齐培盛瞧着这娇人儿,手暂且放开她胸前鼓鼓的奶儿,柔软饱满的感觉到是残留在他手心里,将她侧边的拉链一拉开,又去撩她的裙子——将个裙摆给撩了起来,纤细的腿儿妄图紧闭着的,到让他的长腿伸升出来,硬生生地将她个双腿分开,隔着她内裤,他直立立的那性器就似乎要从裤间跳将出来,逼得她要无路可走。
“还怕生下来后卫枢他养不起?”他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将她个耳垂啃得红红的,手钻入她大开的腰侧里揉抚着她细腻的肌肤,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还是怕生下我的孩子?”
这意有所指的话,叫她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止防了一个,基本上全防了——她又不是那等厚脸皮的人,真做了对不住阿枢哥的事,还得带个孩子出来叫阿枢哥扎眼? “舅舅,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