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单沾湿了。
    她是真吃不消,嘴上到晓得求饶,“阿枢哥,你轻点儿,轻点儿……”
    卫枢已经到了临界点,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速度到是更快了起来,终于,在她求饶声近乎于嘶哑时,他才算是慈悲地放过了她。
    此刻,床单皱得跟梅干菜一样,还湿乎乎的——
    卫枢这身体上得了满足,就专门伺候她起来,替她擦了擦身子,还换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