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齐培盛嘴角一哂,“还以为你不敢下车呢,我还要去拉你下来呢。”
“舅舅,”她着恼地又换了一声,“您就非得……”
她自个听自个的话都有些不自在,讲了半句就住了嘴,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在跟舅舅撒娇,跟舅舅撒娇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坏就坏在她同舅舅之间那点说不出口的事——她一时就觉得自己忒不自在。
齐培盛将手递给她,见她迟迟没握上来,便挑了挑眉,“怕舅舅了?”
她盯着那大手,被他一催,还是犹豫了一会儿,上前了两步,将他的大手握住。才握住他的手,就被他给反握住了,手被他握在掌心里。
他转身往屋里走,她也跟着他的脚步,“舅舅,我爷爷他真得了病吗?”
“过来就问你爷爷的事?”他一句话就送了过来。
眼见着他神情有些不善,她还是乖觉的,连忙奉上他爱听的话,“是过来看舅舅的,也顺便问问爷爷的事,我于那些事半点都不懂,就过来问问舅舅。”
他眉宇间明显舒爽了许多,好像一副算她会说话的样子,叫她免不了汗湿了手心。
“嗯,午饭吃了吗?”他问。
张窈窈摇头,好像是显得她来得特别急迫,“我是怕让舅舅等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