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哆嗦,不争气地开始颤抖——可他偏还要问她,非得要个答案,“窈窈,你吃我这么凶,吃你舅舅是不是也这么凶?”
她被问得无地自容,偏他嘴上逼问着她,性器还在她体内激烈地捣弄,眼底冒着火气,英俊的面容上到是带着一丝笑意,特别的温柔,还要再问她,“窈窈,怎么不说呢,是不是嫌我入得不够深?”
话音才落,他又一个深深地顶入,顶得她咬不住唇儿,只得“哼哼”出声,似要缺水的鱼一样。
她脑袋里晕乎乎的,被他给问晕的,“没、没……阿枢哥……啊……阿枢哥,我、我太胀了,胀……”
“嗯?”他抽出了性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刚吞没他花穴,瞧着娇艳充血的小口处又缓缓地闭合起来,似没有进入过一样儿,他以手抚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往她腿间直接抵了进去,里头层层迭迭的挤压过来,似长着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性器,“胀哪里了?”他还别有意味的问,问的同时又深深地一下下顶入,性器的顶入,仿佛他的灵魂也跟着性器顶入她的身体里,与她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她回答不了,也就是哼哼,脑袋抵着沙发,还有点疼,更让她哼哼了。
还是卫枢晓得体贴,没叫她受疼,一脸珍爱地喃喃道,“窈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