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酸疼嘛,过来叫人给你全身身按按,也好叫你舒坦些。”
    这也是卫枢的意思,可她昨晚上觉得太晚就没做,又不想让人上门来,还记着身上的痕迹,怕叫人多嘴。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道,“不好吧,舅舅你在公干,我到是去麻烦你,到不好吧?”
    听听,明明她起的头,人家说要让人来接她,她还矫情起来了。
    “要不我同卫枢通个电话,叫他送你过来?”
    这是齐培盛的作风。
    一下子就让张窈窈软了腰儿,也就齐培盛不在跟前,要在她跟前,她指定还跺个脚什么的,只这会儿只两颊飞红,颇有一丝羞意,到底是被齐培盛的心意给弄得心里头似塞满了东西似的舒坦。
    “那还是你让人来接吧,”她压低了声音,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是跟偷情似的怕叫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你别、别同阿枢哥说话,阿枢哥他、他心里头不舒坦……”
    “你怕他心里头不舒坦,就不怕我不舒坦?”
    一句话压过来,压得她嘴儿张了张,似缺水的鱼一样。
    但她一贯儿有人投喂,自不必担心真渴死了——都说要旱涝保收,她这边是涝死了,明明自个挑起的话题,听得别人那逼到门前的话,她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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